陆淮渊盯着她单薄的背影,喉结动了动,看着她一步步走远,他心里像是被钝刀割着,又疼又酸,却什么也不能说。
她选择的路,就让她自己去走。
上了车,谢安宁闭上眼,心口疼得厉害,像真的被人插了把刀。
一想到陆淮渊以后会对别的女人温柔,嫉妒的火在她心里越烧越旺。
六年,多么漫长的时间,想到这个数字,她就觉得喘不过气,整个人都要被淹没在绝望里。
那个女人,到底是谁啊,谢安宁好奇她的样子,对她没有一点字里行间地了解。
陆淮渊有时候直来直去地样子,谢安宁还天真的误会他,在感情方面是一张白纸。
陆淮渊上楼去找陆凭怀。
已经回到自己办公室的陆凭怀,看到陆淮渊抬起的二郎腿落地。
陆凭怀站起来斜倚在办公室门框上,脸上挂着看热闹的笑:“你那个小女朋友哄好了?长得是水灵,不过跟程珊比,总觉得缺了点味道,能把林南栀都衬得灰头土脸的,也就程珊有这本事了。”
陆淮渊脸色瞬间沉下来,“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?是不是你跟她说程珊回来了?”
“我这不是好心?”陆凭怀摊开手,一副无辜模样,“省得她死缠烂打缠着你,难不成你跟她分手,真是因为林南栀?”
“谁说我是因为程珊?她回国我是知道,但我俩连面都没见过。”
“得了吧,见不见面不就差临门一脚的事?”陆凭怀挑着眉,“你们以前那感情,能分得干净?”
这话刺得陆淮渊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谢安宁临走前那哀怨的眼神突然在眼前晃悠,明明是放她自由,怎么倒成了他亏欠她?
“我的事不用你操心。”他冷着脸“少在这儿说风凉话。”
陆凭怀却不依不饶,凑过来贱兮兮地笑:“咱们可是亲兄弟,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?”
陆淮渊嫌弃道:“我的事,你最好少掺和。”
谢安宁走了以后,陆淮渊心思一直不宁,心里劝自己,分了就分了,别再挂着。
谢安宁从公司出来,周怀京的电话就追了过来,“你去哪儿了?我一天都联系不上你。”
谢安宁说:“我去办正事,等会就回去了。”
周怀京问,“安宁,你是不是还在生气,我妈是乱说的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谢安宁身心俱疲,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跟周怀京说清楚。
她叹了口气说:“你晚上来家里找我吧。”
说完她挂断电话,坐公交车回家。
以前嫌弃陆淮渊派司机过来是为了监视她,现在什么都没有了。
谢安宁下了车,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家,看到等在家门口的周怀京。
以前他也是这么等她,心镜早就大不相同了。
“去喝点东西吧。”谢安宁说。
虽然周怀京囊中羞涩,还是说:“我们附近有一个新开的网红餐厅,我带你去吃点东西。”
谢安宁没这个心情,“算了吧,随便找个地方,我懒得排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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