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看见了灰鼠的惨状,他们不解,为什么自己会陷入深层的睡眠,一点声响都没注意。
姜无奇拿起一枚金币,“这就是监狱里的硬通货?”
夏荷摇了摇头,“我没见过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瞧样子这些金币应该一直藏在灰鼠的身体里,怪不得搜遍了他的全身都没找到金币。”
苏安小声问道:“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用这些金币和教官提条件,换取自由?”
夏荷走到一个畏缩的小弟身边,把金币置于他眼前,“这是金币吗?”
“好像是...”
“好像?”
“之前我见过鼠哥用金币和教官换取资源,好像是这模样,但又好像不是,鼠哥把金币藏着掖着,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过。”
小弟的话模棱两可,得不到准确的信息。
陈季生撇嘴道:“干嘛把事情搞这么复杂,直接问教官不就行了。”
“等等...”
夏荷想要阻止,但陈季生已经敲响栏杆大声呼喊,“来人啊!死人了!快来人帮帮忙!”
陈季生的行为越来越跳脱,无所顾忌。
夏荷把绑住灰鼠四肢的被子扯下,又抄了一把金币扔进了裂缝里。
姜无奇和苏安见状,也有样学样的藏了些金币。
很快林教便来到了牢房前,他看见灰鼠的尸体,脸色阴晴不定,“你们是想当监狱里的模范吗?天天都在死人。”
陈季生委屈道:“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,一觉醒来灰鼠就死了。”
“你们真不知道怎么回事?”
林教打开牢门,扯开了灰鼠的衣服,灰鼠裸露的四肢上有着明显的绑痕。
“你们可别说是灰鼠自己把自己绑了起来。”
几人没想到林教居然直接观察灰鼠的四肢,明显就是有备而来。
林教啧道:“说吧,谁是主使?”
夏荷心中暗道不好。
从林教的行为上来看,牢房里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“注视”当中,他肯定知道这是“群体犯罪”,但他非要多此一举的这么一问,明显就是为了让牢房里的几人“自相残杀”,推举一个主谋出来抗罪。
这是在分化人心。
果不其然,见几人沉默不语,林教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偶尔死个把个人不是什么大事,但连着两天死人就是在挑战我们监狱的权威了。如果不供出主谋,那么你们所有人都得接受惩罚。”
一听见惩罚,两个小弟坐不住了,他们争先恐后的指控夏荷几人,“都是他们干的,不关我的事!”
林教笑道:“说清楚,他们当中的谁?还是说他们合伙一起?”
“就是他...”
陈季生薅了一把金币闪身到了两个小弟跟前,掐着其中一个小弟的脖子迫使他张开了嘴,把金币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随后用来折磨灰鼠的断筷从袖子处滑落到手中,陈季生把筷子插进了另外一个小弟的太阳穴里。
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不费吹灰之力,陈季生便让两个小弟闭了嘴。
林教看的是津津有味,他鼓着掌,“好身手,当着我的面杀人是在给我下马威?”